今晚肚子里必须有我的种 肚子装不下好烫hn黄
“萧衍。”苏衾衣以为他是怀念母妃,放柔和了声音,“故去的人便是故去了,对你的牵挂仍存在,若王爷母妃在天有灵,定然也不愿瞧见王爷如此模样。”
萧衍一阵晃神,随即自嘲一声。
原来她是来说些冠冕堂皇的安慰之言的,无趣。
“你果然是个没有心的。”萧衍道。
苏衾衣愣了愣,她?没有心?
将酒杯推至一旁,萧衍收了方才那副伤心失意的神情,正色道:“本王叫苏二小姐过来,是为了说上次荟萃楼之事。”
苏衾衣闻言,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,“王爷请说。”
“初一带走嫌犯尸体,与你所说一样,身上都是有那图腾的。之后本王便派人过去查探,那些女子的身上也大都有此图腾,叫苏二小姐过来便是想要问问,关于图腾的事,你知道多少?”萧衍猎鹰似的眼神看向苏衾衣,一时间叫她回答不出来。
这本身就是死结,她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死而复生回来的吧?
“关于这个图腾……”苏衾衣抿了抿唇瓣,眼睛不去看萧衍,最后选择实话说一半,“我也是道听途说来的,那图腾属于个组织,至于是什么组织我不清楚,不过上次在荟萃楼瞧着,我倒是觉得像个杀手组织。”
萧衍皱眉沉思,“杀手组织。”
“江湖上这种组织有不少,但我只是猜测,更深的还需要王爷去挖掘。”苏衾衣不敢再多透露,若是被察觉出端倪,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。
萧衍许久没说话,半晌忽然抬头看着苏衾衣。
“那就要劳烦苏二小姐了。”
“啊?”
“追查图腾之事谜中之谜,只能由你我二人去办。”直觉告诉萧衍那荟萃楼有问题,而且苏衾衣知道的甚至不仅仅是表面。
他们二人去查?
苏衾衣眸子熠熠生辉,立即含笑的点点头,“衾衣自然却之不恭。”
“行了,没事了,苏二小姐可以回去了。”萧衍得到首肯,便直接下了逐客令。
“你就是找我来问这几句的?”苏衾衣下意识的看看自己的模样,第一次对自己美貌产生怀疑。
她不美吗?
萧衍看都不看她一眼,“是。”
“……”就为了一个荟萃楼,将她深更半夜的折腾出来?
萧衍,够狠!
“苏二小姐若是再不回去,若是被旁人发现,只怕清誉要没了。”萧衍说话依旧凉飕飕的,似乎并未因之前几次亲昵而改变。
苏衾衣掩下满心失落,美眸瞪着萧衍道:“王爷与衾衣早有婚约,就算是被人瞧见也算不得是有损清誉。”
“本王有隐疾,可不敢耽误苏二小姐。”萧衍阴阳怪气了一句,苏衾衣脸色瞬间不太好看。
她尴尬的搓了搓手,“那都是权宜之计……”
“倘若没了这婚约,苏二小姐便是有损清誉了。”萧衍不甚在意的瞧着她,冷漠道。
苏衾衣眉心一跳,看萧衍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。
“王爷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苏二小姐一直追着誉王跑也辛苦,本王不如成人之美,成全誉王和苏二小姐一对鸳鸯,岂不是积德行善?”萧衍目光如炬,看着她的眼神没有温度。
不是前几日还好端端的吗?为何忽然提起要悔婚了?
苏衾衣手心紧张的出了汗,立即抓了酒杯仰头就是一口,辛辣的口感刺激的她眼底泪花闪闪,眼泪鼻涕恨不得一起流出来。
萧衍瞧着她的样子微微蹙眉,却不言的转了头。
苏衾衣此人大概是闲来无事才来寻他打发时间,大部分情况都还是围着萧景则转的,似乎对她而言,自己不过就是囊中玩物,甩手便可以随意丢弃的。
萧衍眸子逐渐暗淡下来,似乎找她过来也是个错误。
苏衾衣不知萧衍片刻功夫想了这么多,她脸颊绯红,舌头都跟着打了结,脑袋也不太灵光,干脆一伸手揪住萧衍的衣襟,话说的气势汹汹。
“萧衍,你以为你是谁!”
被揪住衣襟的萧衍一愣,对上苏衾衣醉醺醺的眼眸时,抿了抿唇瓣。
这女人又醉了。
“松手。”他道。
“不松!”酒壮怂人胆,苏衾衣像是跟他杠上了,揪着对方衣襟的力气越来越大,“萧衍你以为你自己是谁,谁都要围着你转吗?给谁摆脸色看呢?我欠你银子了?”
萧衍握住苏衾衣的手想要将她扯下来,奈何喝醉了的人力气也出奇的大,萧衍挣脱不开,便盯着她双眼重复一遍,“本王叫你放手。”
“不放!”苏衾衣委屈的眨了眨眼,本就氤氲水汽的眸子显得更迷离,“之前我都放开过你了,这次不想放,萧衍,我不想放开你了。”
萧衍瞳孔地震,身子像是被点穴一样的僵硬。
苏衾衣说什么?她说什么?
“你说什么?你再说一次?”萧衍大力的甩开苏衾衣,反手按住女子肩膀大力摇晃。
苏衾衣被晃的头晕目眩,眼底有些迷茫,她忽然笑嘻嘻的两手拍在萧衍的脸上,用力揉几下,见他脸发红才得逞的咧开嘴,“你真好看!”
“苏衾衣,本王命令你将刚才的话再说一次!”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,苏衾衣说不想放开他?不想放开谁?他好像听见苏衾衣叫自己名字了,是他吗?
苏衾衣脑袋发浑,被萧衍摇来摇去更是乱成一滩浆糊,她半眯着眼看萧衍傻笑,最后两眼一闭睡了过去。
“苏衾衣!你给本王说清楚!”萧衍不死心的晃动着女子肩膀,但那人已经睡得沉了。
这时阴云密布的天露出个缺口,一弯新月的光照射进来,映在女子恬静的睡脸上,她羽睫轻颤,唇角是带着笑的。
苏衾衣躺在萧衍怀中睡得香甜,而萧衍则是自乱了阵脚,环住女子肩膀发起了呆。
“主子,苏二小姐这是……”初一过来复命,瞧见苏衾衣的模样站定了脚。
“喝酒睡了。”萧衍声音还算平静,掩盖下内心万丈狂澜。
主子真厉害,几下就给苏二小姐灌醉了。
初一收起心底的小九九,立即上前想接住苏衾衣,“属下送苏二小姐回去吧。”
“不必。”萧衍打横将女子抱在怀里,轻轻柔柔如获至宝,注意到苏衾衣单薄的衣料,他下意识的将女子搂紧,“你之前说去寻苏衾衣时,她在作甚?”
初一立即回答:“在沐浴。”
随后一股冷风过来,初一没来由打了个冷战,就听得主子声音凉飕飕的传过来。
“去初七那领十军棍。”人便抱着苏衾衣轻飘飘的走了。
初一站在原地,人傻了。
苏衾衣再醒过来是被热醒的,睁眼一瞧,身上盖了几床棉被,压得她全身酸麻疼痛。
彩云守在旁边打瞌睡,脑袋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。
苏衾衣动了动胳膊,撑着身躯坐起来便觉得一阵晕眩。
小幅度动作还是惊醒了彩云,她立即扑过去按住苏衾衣,“小姐快别起身,赶紧躺下!”
苏衾衣愣神,听完彩云叽叽咕咕的解释她才明白,那晚洗过澡就去找萧衍,吹风又喝酒的关系,回来她便感了风寒,足足睡了一天一夜热度才退。
“小姐身子弱,可能顶不住香炉山的香火,奴婢以后夜里守着小姐,可不能让你再生病了。”彩云满脸自责,就差甩自己两巴掌了。
苏衾衣轻轻笑笑,想来萧衍应该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送回来的。
见鬼的是,她根本记不得喝完酒后发生了什么,连片段都记不起。
她没做什么跌份的事儿吧?
听说苏衾衣苏醒,苏明杭立即闯了进来,随后跟进来的是苏谭儿和大哥苏青澜。
看见苏谭儿依旧套着麻布衣裳,苏衾衣原本的头晕症都缓和了不少。
“你这丫头身子骨随了你母亲,孱弱孱弱,等你好了跟青澜去军营训练训练。”苏明杭手在女儿头上揉几下,满眼心疼。
苏衾衣眸子衣衫,喜悦的揪着父亲衣袖,“那自然是好的,军中多英雄,衾衣也想见识见识那些英雄!”
“有你爹和大哥还不够?”苏明杭垮下脸看着她。
屋子里顿时响起欢声笑语,显得苏谭儿尤为格格不入。
“祖母身子不舒爽也在厢房休息,妹妹若是身子有好转就去瞧瞧祖母吧。”不甘被忽视,苏谭儿立即出了声,抢在苏明杭前面说了一句。
她不说,苏衾衣也打算去瞧瞧祖母。
穿粗麻衣裳扎了一路,哪怕后阶段脱下来了,也够老夫人受的。苏衾衣也是藏了私心,她生来便是个记仇的,上一世老夫人可没少冤枉自己,这次就简单让她吃个苦头也算报仇了。
如果不是看在她是自己祖母份上,非得让她穿一路不可!
苏衾衣闻言便利索的从床榻上起身,站起来虽还有些晕,但不至于柔弱不支。
“姐姐说的是,衾衣的确应该去瞧瞧祖母。”她视线在苏谭儿身上一扫而过,笑了笑,“姐姐当真孝顺,这身衣服还穿在身上。”
苏谭儿以为她是夸赞自己,立即扬了扬头,“为祖母尽孝是谭儿应该的。”
“我怎么觉得是姐姐穿了这身衣服,将我和祖母都克的生病了呢?”苏衾衣轻飘飘落下一句,人便甩下那三人出去了。
苏谭儿语塞,注意到另外两父子看过来的表情,尴尬的笑几声。
该死的苏衾衣。
另外的厢房里,老夫人正倒在榻上闭目养神,丫鬟给她抹了不少药膏,可身上被麻布扎破的伤口一点没愈合,反而越来越疼。
听到外面人禀报苏衾衣来时,老夫人面色不善,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她。
若不是因为这丫头口蜜腹剑,她怎么能遭如此大罪?
“祖母。”苏衾衣见老夫人不理会自己也不恼,笑眯眯的在桌前坐下,“孙女风寒刚好,特来瞧瞧祖母,听谭儿姐姐说祖母身子不舒服,哪里不舒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