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劫天教老者已经死于非命,还剩下妩媚多姿的灵姬堂主阎柔,以及巨型法宝葫芦悬浮在空中,秋羽关切的目光看过来,轻声道:“你还好吗?”
没等阎柔回应,另一侧的上官瑾儿未免心中有气,冷哼道:“看来真是余情未了啊,关系亲密就是不一样,我们也跟敌人拼死交战来着,怎么没人关心一下啊,钟姊姊,咱们赶紧躲远点吧,人家老相好见面自然要说些心里话什么的,就别在这里碍眼了。”
怎么感觉这妮子有股子醋意呢,钟淑婉一时间不晓得如何回应,“我……”却见上官瑾儿已经驾驭着长剑飞过来,纤手挥动间,灵力幻化成飘带似的缠绕了她胳膊,拽着就往西边去了。
眼瞅着长眉怪和吊死鬼还愣在原地,上官瑾儿没好气的道:“你们还发什么呆啊,赶紧跟我走啊,让秋公子和相好的共诉衷肠,听见了没有?”
两位老人家扭头看向主人,等待对方吩咐,那么秋羽对于上官瑾儿的行径并未阻止,也确实有好些疑惑要问阎柔,开口道:“你们跟她去吧,别走太远了,找个地方歇息一下。”
“遵命!”长眉怪和吊死鬼齐声答应,也就尾随着离开了。
发觉秋羽如此态度,上官瑾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往前飞着的同时嘴里嘟囔着,“什么玩意儿,重色轻友的家伙,看见美女眼睛都直了,根本没把我们放在心上,亏着跟他出生入死了。”
钟淑婉噗嗤一笑,调侃道:“你不也是绝色美女吗。”
“哼,我可比不了,看人家贵妃娘娘多会撒娇发嗲呢,一声声小羽叫着,甜腻的不得了,不像我脾气暴躁也没女人味啊!”上官瑾儿满脸气恼的回应。
“你吃的哪门子醋,是不是喜欢我师父啊?”
这一句话仿佛捅了马蜂窝似的,上官瑾儿当时就翻了,气道:“你说什么呢,谁吃醋了,有没有搞错,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呀,臭小子自以为是又到处留情,花心的不得了,根本不是正经人,本小姐看着就来气,别提多烦他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好像有好些美女都喜欢我师父呢。”
“那是她们有眼无珠,都瞎了吧……”
看到这些人逐渐远去,阎柔曼妙身躯飘落在法宝葫芦上,招手道:“小羽你过来吧,咱们说会话,我也知道你有好些话要问我,放心吧,我都告诉你,不会有任何隐瞒。”
秋羽飞身过来也落在葫芦上,站在对方面前,闻到了久违的馨香气息,这是阎柔所独有的,熏人欲醉,目光落在这张迷死人不偿命的娇媚脸庞上,只见明眸若水,仿佛笼罩着烟波浩渺,让他觉得既熟悉又陌生,没错,这曾经是他所迷恋的女人,大燕国的第一美女,当过贵妃娘娘和太后,堪称一代尤物,然而偏偏又是劫天教成员。
明眸中的目光看着对面的男子,逐渐迷离,阎柔动情的道:“你比原来长高了许多啊,原来咱们俩差不太多的,现在我要亲你的嘴得垫脚尖了。”
一句话让秋羽心潮起伏,脑海中浮现了彼此在一起亲热缠绵的画面,再也抑制不住猛地抱住了阎柔低头亲下去……
远处的上官瑾儿下意识的回头看去,尽管离得好长一段距离,还是看到了,气恼的道:“你看啊,咱们还没走远呢,他们就迫不及待的抱上了,还亲上了……”
钟淑婉连忙扭头好奇的眺望着,笑眯眯的道:“师父可真厉害,什么样的美女都能让他得逞啊,了不起呀。”
上官瑾儿怒道:“切,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,不以为耻反以为荣……”她把头转过来,决定眼不见心不烦,不过还是冲着钟淑婉道:“你觉得师父厉害是吧?这小子亲嘴什么的很擅长,干脆你让他教教你,亲自跟你示范一下好了。”
没想到,钟淑婉反应极快,脸不红不白的反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他这方面在行啊,是不是早就跟我师父试过了?”
上官瑾儿俏脸腾地红了,想起那次醉酒以后被臭小子占了便宜,让她仿佛做了亏心事般变得非常紧张,气急败坏的道:“胡说什么呀,怎么可能……”
钟淑婉轻笑道:“脸红什么呀,又不是多稀奇的事,试过就试过呗,师父早就跟我实践过了,他那样的人又怎会放过你,估计亲亲抱抱肯定有的……”
轻描淡写的态度让上官瑾儿发现新大陆似的,眼睛瞪得溜圆,“什么,他抱过你了,也亲过你了?”
“是啊,怎么啦?”钟淑婉满不在乎的道。
“啊……这小子可真是畜生啊,就连徒弟都不放过,那你被他占便宜了,怎么不翻脸啊?”
“我也没有损失,况且确实挺好受的,干嘛要跟师父闹呢,他也是喜欢我才会这样子吧。”钟淑婉羞红了脸庞回应,也传递出某种信息,那就是自己和师父也不是单纯的关系,很亲密。
这小子……上官瑾儿彻底无语了,还能说什么呢,好像钟淑婉说的也有点道理,那么自己的想法错了吗,怎么有点搞不懂了。
法宝葫芦上,秋羽听见了上官瑾儿的惊呼声,心里暗叫一声惭愧,觉得行为有失大雅,毕竟好朋友和徒弟还在观望着,他连忙松开阎柔,低声道:“抱歉。”
阎柔眼睛水汪汪的,不解的问,“怎么啦,莫非你嫌我变老了吗?”
毕竟时隔多年,谁能知道面前的女人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,况且又是劫天教的头目,秋羽暗地里告诫自己不能意气用事,正色道:“没有,你还是当初那么美,没有丝毫改变,但是过去的就过去了……”
“我知道了,你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,不在乎我了,毕竟离开的那两位女子都是绝色,又青春年少,比我更迷人对吧。”阎柔幽怨的道。
“别说这个了,她们跟我都是正常关系,说说你吧,究竟怎么回事,我弄明白。”秋羽沉声道。
“那说来可就话长了。”
“没关系,我不怕长,有时间听你说。”
“那好吧,咱们坐下吧,我跟你说个清楚。”阎柔轻叹一声,拉着秋羽的手并肩坐在法宝葫芦上,娓娓道来,说起那一段尘封的往事,从她自小接受母亲特殊训练开始,乃至于为何媚态十足,为何会迷惑男人,都是母亲的言传身教,甚至于举手投足都有严格规定,把自身的美感发挥到极致,让男人见了就会把持不住,为之怦然心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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